吉龙云家|漫谈我心灵的拉筋拍打之旅(续二)——走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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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在人们心中本是化解病痛的神圣殿堂,里头都是白衣天使,医院也的确为人们生活带来便利。可惜,时代变了,文明变了,神殿的光环也变了!这是大时代的产物,我们不能苛求医院十全十美。以前因为不知方法故只能依赖医院,但是现在我们知道了拍打拉筋,至少能尽量自力更生,我的健康我做主吧!
不愿提起的记忆
不知从何时起,我对医院有一种避而远之的心理。当然,不无原因。当我在写这个内容时,那些记忆的碎片便蜂涌而至。
记得有一次因吃了在商店买的豆腐丝,全家有三四口人同时发病:发烧的,肚痛的,浑身无力的。我公公也吃了,但比我们症状轻,于是带我们一行人来到医院。我当时肚疼得直想把肚子剖开去揪出那个“痛魔”,可是我们得排好几种队,等到大夫看病开药时疼得连话也几乎不能说了。去医院折腾几小时还是自己熬过了最痛的那时段,回家靠不吃少吃休息缓过来的……
我是在北京的一所正规医院生的孩子。进了产房,已把衣服给脱了,做好了消毒处理,但医生见宫口开得还不到时候,就把我一个人扔在产房里不知忙啥去了。我身上只盖有一个很小的布单,冷得真想缩成个小球,宫缩痛和冷交织,想叫人又叫不着。回想那时的感觉现在还有身处其中的恐怖。多年后,我在看了一本《人体使用手册》的书方才明白这个生产的过程给我和孩子身体和心理上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我才想起为什么我和孩子都特爱出荨麻疹,特怕凉……
曾经有一次快超过了一个月我还没来月经(多年来都较准时),怕是怀孕了(那时独生子女政策已实行),我去了医院。说过情况后,医生就给安排了一个日子做刮宫。我害怕极了,但又没办法。老天怜悯我,竟然在预定日期的头一天来了月经。我怕约好了又不去不合适,就专程去告诉人家。医生说,也有会发生“并月”的情况。天哪!既然知道月经拖期的事常有发生,为什么不让我多等几天,再决定是否要做刮宫。要是我月经不早来这一天,我不就又要受一次大罪!太可怕了!
孩子的牙是典型的四环素牙(好在色不算重),耳朵也曾有过一段不大好,我知道这是小时候去医院吃药打针的结果,至今还觉得对不住孩子。可是那时候就是这么看病,就是这么给药处理,我们别无选择。每听到看到报道有相当比例的孩子因药成聋或更悲惨的事时,我常常会紧张恐惧,也有庆幸,要是我的孩子那样了真想象不出怎么承受?可哪一个家长又能承受?
有一次,我感冒后咳嗽老不好,咳得家人都无法睡觉。咳得前胸、腹部、嗓子都疼,可吃着医生开的各种消炎药也不管用,持续了约有二个多月。以后我见到“咳嗽”二个字都心有余悸。为什么从没福气遇上一看就能管用的医生和药呢?
我有个妹妹一颗好牙被拔除了,而那颗坏牙倒没动。当时我妹妹被打麻药后感觉医生手动作得不是地方,还特意用手示意了一下病牙是哪颗,可医生的心不知在哪里,只管按自己的方针办。可怜的妹妹被生生拔掉了一颗好牙!那时的人特老实,都不知维权,医生说这牙也有点儿不好,就搪塞过去了。试想即使你维了权你又能补偿到什么?这事是过了好多年,在谈到牙的话题时才听妹妹说起的。我说,真想不到相声里的段子在咱们家有了实证!
……
可能是我太脆弱。每当想到自己和听到他人的这类遭遇我都会心很痛很痛。我一直以为这些伤害随着岁月的流逝淡忘了,从来不想提起,可是它们像埋藏很深的毒火在我的内心始终燃烧奔涌着,侵蚀着我的心灵和身体。这是我在参加第二次及第三次体验营时才知道的。
气冲病灶—— 打开心中苦痛的闸门
我第二次参加的体验营是九天(2011年3月),比一般体验营时间长两天,即是说共有五天辟谷。而这正是我想参加的原因之一,可以更全面深入地清理身心的问题。
一天中午要到大餐厅喝姜枣茶时,我不想喝,只是觉得倦乏,想多休息会儿,独自回了房间。躺在床上静下来,忽然一些记忆悄然涌上心头,立刻有想哭的感觉,我就让自己放开哭起来了。那时主要想起的就是十多年前在医院里陪护父母过程中的事。想起一件又连起一件,哭得很伤心很伤心。有时大哭,有时小哭,口里还会断续自语“对不起,对不起”“怎么会这样?”“真的没办法……”那是一种极复杂的心绪在翻腾冲击挣扎着,有怨有恨有内疚有无奈,还有太多的说不清楚的感情。在家里时即使就我一个人也未曾这样长久痛快地哭过。哭了至少有四五十分钟吧。
1.母亲走进医院
妈妈住院时85岁,是因尿潴留的问题。按说病情很明确,就不需做很多项检查和化验了,该做的也都做过了。可是医院里除了给她插上了输尿管外,还频繁地给她安排了验血,验尿,量体温,测血压等繁琐事项,不是输这药就是那药,本来就排不出尿还总输液进水。要么钾少了,要么钠多了,调来调去,各种大大小小的药水袋,让家属紧张得生怕有一丝大意误了最佳的换药时间(早了晚了护士都会说你)。又要冲洗尿道,要么烤紫外线,每日还得向护士报告尿量和体温。老人原来也没有糖尿病,还天天都给她测血。到了老年我妈妈的“高血压”本已基本正常了,可频繁的扎手指把她弄得太痛受不住了,心脏又出现不好,血压又低了。又监测心脏血压,增加更多的药。老人好不容易睡着一会儿,她们又来“定时”扫床。可所谓的扫床也只是象征性地比划几下,却叫一个刚睡一会儿的病人大受其扰。这是在帮病人康复还是在折腾她损害她?
排不出尿来这个主要的病症丝毫没解决或好转(直到出院也带着尿管导尿),住院所做的这些所谓治疗都是在外围上瞎折腾。一句话:到了那里一切由人家管。你只有按规定付费交钱之责,却没有权力过问要求和选择什么。能有床位就算你有运气了。
更痛心的是好不容易由大病房调到了一个两人间里,那里已安排了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不时叫喊说着胡话。有一天我陪床时和母亲就在这里经历了该病人折腾一夜后咽下最后一口气的过程。我妈妈是个非常坚强的人,她从不向我们诉说不好,但我想这个身衰体弱的老人十几个小时内听着一个人说着胡话死去会是多么残忍的身心的折磨。
我感觉医院根本不是病人受到关爱疗治的地方,而是如同地狱一般受煎熬的伤心地,很可怜,很无助,家属在那里也是无端受伤害而无处诉说。
2.父亲走进医院
我爸爸的治病(因心梗住院,73岁)就更让我难以回首,几乎忆起每一个细节都会让我心如刀割。这里只能说几个小小的片断。这也是在北京一家大医院发生的事!
刚进医院时给安排在急救室,里面有好几个重病号。(73岁)爸爸仅为上厕所都会心情很紧张,老怕想上时里面有人在使用。可这里不让家人陪着照顾,只得让老人处处受难。那些“天使”没有一点儿爱心。爸爸想让帮忙把假牙取过来,护士说太吓人了,那感觉让你会为吓着了她而抱歉;爸爸本来就是个很不肯麻烦他人的人,从此就更不再提任何要求了。护士每次打针都说你怎么这么瘦?那表情语气表达出的不是同情病人的年老体弱而是厌恶嫌弃,让病人增加了更多自卑。我怀疑这些“白衣天使”是否从没把病人看做是一个更需要关爱和帮助的生命。奇怪的是,这样的服务态度和质量还要收取每晚100元又不给开票据的特别护理费(90年代收费标准就算相当高了)。
更可怕的是白天还在与咫尺相邻的病人说话,几小时后此人就在一群白衣人围着抢救中去了另一世界,而且这又压胸又上管子及病人挣扎的场景,就是在这些危重病人的眼前进行的。几天里眼瞅着就这样先后走了两位病人,谁不恐怖?自此爸爸晚上就难以睡着觉了,他叫我们给他买了一个能听语音报时的小表,陪同自己度过那难熬的长夜。为这,值班护士还向家属警告说搅扰了她们,最好收回,被我们断然拒绝。
后来在我们多次的要求下让爸爸转到了高干病房里。可是却又发生了更可怕的事。
因医院不让陪住,家属只能在探视时间来病房。有一次我姐姐正好有点时间,就比平时早了两小时来到病房,却见床上没有爸爸(同病房的另一个病号是个不会讲中文的外国留学生,也没法儿问)。我姐赶紧去问护士,护士说曾安排了去做一个体重检查,可早就检查完了。
也就是说在几个小时里,护士们从来就没关照一眼病床上的病人在不在?到哪里去了?一个七十多岁的重病号去检查,护士为什么不陪同一下?何况是那么一个可有可无的体重检查,就是陪同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护士这才慌忙一块儿去找,还是姐姐最后上到了高层的一个满是管道的杂物间,她听到了有人发出啊啊的恐怖的叫声,在那个根本想不到的地方发现了爸爸。爸爸只在病号服外披了一件毛衣,冻坏了的爸爸鼻流青涕,神情恍惚,姐姐都不知是怎么把他背下楼的。
难以想象在这么长的几小时内怎么没有一个“天使”关注或过问一下这个身穿病号服极其瘦弱的老人呢?难以想象在那个管道间里爸爸又是如何度过那寒冷恐惧无助的每分每秒的?爸爸后来没有对我们详说过,他只说找不到病房了。他可能不愿意让我们知道那时的恐惧及无助,或许他也不能再有精神和勇气回想那一刻。
要不是那天姐姐正好早去了两小时,我们的爸爸真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自此爸爸就有些精神不正常,常会说些很奇怪的话,什么数字,什么几维空间,或将一张纸弄出小孔对着光看来看去。原本精神完全正常的一个人住院治疗反成了这样!我们曾问过医生说这种(精神不正常的)状况还能好吗?医生说恢复的可能性很小。我们真是悲痛难忍!我们向谁去控诉?谁来为我们的爸爸负这个责?(出过这件事后,医院就允许我们陪床了。)
我们心灵上受了极大的伤害。等爸爸稍安稳后,不管医院如何说,我们坚决尽快地接他出了医院。我爸爸回家后精神很快完全正常了。事实上我们的父母出院回家后都比在医院恢复得好得多。老人在医院百受折腾,给他们做那些无用而害人的“治疗”,无非是为了有名目多收费而已。
全因有了这段经历,我们几个孩子一致决定,以后父母若真的不行了,临终时绝不送去医院抢救受折腾。
好在他们后来都好,没有危险发生过,没有任何痛苦地在自己的家回归到另一个世界,如睡觉一样安详逝去。人家都说他们修行好才能走得这么好。感恩父母总算让我们的心得到了些安慰。
3.公公的十年治疗
我公公的经历同样是很悲伤的往事。他被扣上老年痴呆的帽子后就开始服药治疗。经过十年的不断“治疗”于86岁结束了生命。
需要说明的是,在被医院扣上老年痴呆的帽子前他并没有什么不正常之处(家里人都这样感觉的)。他是在一次去医院进行老年人大多采用的为“输通血管保健”而去输液的(其实这是对病人极大的误导)。因为他平时吃得香睡得好,在我们家是生病最少的人,即使是为保健输液住院我们也只需在白天来陪他。但此次住院的第二天,医生告诉我们说他“不能说清家庭地址和几个孩子的名字”,说这是老年痴呆了,需要有人陪住。自此家人就慌了,输液出院后就开始带他到权威医院专科复查,片子显示有小脑萎缩,还有些专项的提问测试,确诊是痴呆症。
后来当然就是按现行的医院标准及治疗方案安排服药“及早治疗”。我们心理上也就不知不觉地按医生的逻辑把他当成了个老年痴呆患者来保护。为让他治疗效果能更好,我家还在医院提供的药品中选用了自费的进口药,一片药就几十元。但可叹的是他从来没能因这些好药和所谓“及早治疗”好起来。
当他在还不是很严重时还曾在有名的北京某院住院治疗,没想到是将他关在很多严重精神病患者的封闭的病房里。家属探视时间控制很严,而且是出来一个人才能换另一个人进去探视。他同家人被几乎隔绝了。这样的环境和治法我想就是没精神病的人也得成了精神病啊。我们自此就不再将他送到这种医院了,而是送到有医生保健且具养老功能比较放松自由一些的地方。
他身体原本真是很棒的,极少生病吃药。我同他们共同生活的20多年中不记得公公有很不舒服的时候,若有点儿不好时,吃药就灵。我从没料想过高大健壮的公公会这样悲惨地离开人世,光躺在床上鼻饲就四年多,如果他后期头脑还清醒,会如何忍耐这些痛苦?
我常和老伴谈起如果不送他去医院,或不遵医嘱给他不停地服镇静药,让他按照自己心愿回老家过自在的日子,他可能就不是这样的结果。
当我在体验了医行天下自愈法后我更不由得在想,要是当时没被扣上那痴呆症的帽子而用自愈法,他又会是怎样?
可惜的是生命无法假设,更无法重来!
好在我们还来得及重新思考,重新选择我们自己的道路。可悲的是这是从亲人极痛苦的经历中换得的觉醒——不能依赖医院和药,要自己作主求健康!有尊严地走过生命的全程!
“杀毒软件”启动之后层层递进的排毒
通过第二次体验营午间这次气冲病灶的大哭,释放出不少心中埋藏的痛苦,感到心里及身上都轻松多了。哭过后我将愤怒、怨恨、委屈、内疚等心存的毒素渐渐转化为一个新的境界:我的健康我作主,要将医行天下的自愈健康法传播给更多的人。
下午开课前我对王丽华教练报喜:我哭了,哭了好长时间呢。她为我高兴,她原来就说“你的心结好像没全打开”。
经过这次自行发动的气冲病灶,虽然很有效果,但是我没想到这些心灵创伤并不可能在这一次释放中就真的解决了。
1.再经历深层清理排毒
(第三次参加体验营的基本情况在《漫谈我心灵的拉筋拍打之旅》一文中已有叙述,不再重复,总之收获很大,尤其是在心灵层次上的感悟更深了一步。)
从第三次体检营(2012年12月21日共七天)回到家后,因感觉吃饭及体力都还没恢复好,就没出门,想赶紧完成没有写完的总结。没想到刚提及到有关第二次参营的事时,又不由得大哭起来,而且仍是有很大冲击能量的痛哭。气冲病灶又来了!其间大哭过两次,小哭更是不少。以上对三个老人住院的内容就是那时在边打字边哭泣中写就的。这使我再次震惊地发现深埋的情绪是如何顽固地产生着巨大的影响,过了多少年我都未能真正完全放下。
如果不彻底清理自己的心,让心病得到治愈,就无法真正有身心的健康。
之后还有过几次小的气冲病灶。如有一次在静坐时忽然又想起一个很多年前的一个情节,几年来我在看了很多书后并经过多次心灵对话,觉得这些事己经不再是问题。但这个小小情节跃入脑海时又重新引发了我的情绪,我不由得又流泪了(能感觉到其能量及程度已小了很多)。我很小心地,很宽容地让这些潜藏在深处的委屈和怨再次释放出来,然后再次默默地为内心的小孩安慰着劝说着,直到完全放下了,完全放松了。从中我进一步懂得了如何与自己的心灵沟通对话。体会到心的治愈是需要耐心和细致的过程。而有了正念的心会帮助自己顺利地完成这个治疗,而不是重陷于其中。
不健康、有情绪的泪水是另一种形式的毒素。当我终于有力量打开闸门放出这些深藏二三十年的旧伤时,真是太快乐,太轻松了。要是没有这一次次层层递进的气冲病灶和清理过程,这些毒害会给我带来什么后患我真不能想象。这几次哭让我真正认识了心疗的巨大力量。
有太多的感恩。感恩医行天下教给我激发出强大的自愈能力。感恩自己的觉醒。也感恩交流分享提供给我深层清理的契机。要不是参加体验营,要不是写总结再次向内看自己,就不会有这样多次直达病灶的自疗效果产生。
2.走出伤痛,立志为社会健康从己做起
此文里很多的内容都在述说医院及“白衣天使”的不好(其中或可因是个人之见而有偏颇之处),这是我内心真实的感受,我无须回避和掩饰。但是我并非是想恶言攻击医院医生。我只是希望这样的事不再发生,只是希望我们不再受到伤害,只是希望警醒自己和他人:要做一个我的健康我作主的人。
我不会再沉缅于这些陈旧的情绪中,也不再让这些伤害留在心里。排过毒的心是清明的,产生了免疫力就有了抗力。过去我没有足够的正气来保护我的心,心中受到的伤害只能通过怨恨和悲伤来发泄。现在我感觉我有了正气,有了力量正视这些伤害。我这面小小的镜子照射出的决不是个体的个别的现象,当我们的社会存在很多问题时,我们如何挡得住这些伤害?所有的不良现象和问题的发生无疑是一种必然。
医院和医生都在围着钱和利益转,完全背离了治病救人的主旨。现代的教育不也如此?教书育人的学校成了向家长们敛收大量血汗钱的商场,更让孩子们成了德能不全,带着沉重枷锁的精神奴隶。辽阔肥沃的土地上为我们提供的不再是丰美的衣食,而是假货和带毒食品…….
这是我们的共业所成。要想复兴社会的健康,我们人人要立志改变现状。让更多的人走向健康。当我们的心健康起来,我们就会用正向力量改变我们社会的不良之处,使之不再成为制造伤害的源泉,而成为我们生命的乐园。
当看到有人使用“混蛋医生”、“混蛋医院”之类的词句时,我是很不赞成的。这样的表达只能让我们的世界增加更多的冲突和精神暴力,而丝毫无益于社会走向和谐与文明。其实大多数医生也是病人,甚至比我们普通人病得更重,因为他们处在利益关系更尖锐更集中的名利场中,压力和欲望更大,病得会更重。医院医生中流行的不正之风是在现行的教育和体制下形成的,而不完全是个人和个别医院的问题。是我们的社会有很多的“病”需要医治。
季羡林写过一本《牛棚杂忆》,记述了 “文革”时期他所经历的一切,他不想让这段历史被时间埋没,因为我们的国家和人民需要从中反思的内容太多。他在为此书自写的祝词中有这样一段:愿它带着我的祝福,走向人间吧,它带去的不是仇恨和报复,而是一面镜子,从中可以照见善和恶,丑和美,照见绝望和希望,它带去的是对我们伟大祖国和人民的一片赤诚。
虽不能与季先生的情怀相比,但心情确有相通之处。
最重要最可行的是从自己做起,从当下做起。医行天下是一条通往健康快乐的大道。让我们因自己的健康和改变而使社会产生强大的自愈力。让我们来共同创造和拥有一个美好的乐园。
最好的医院在心里,最佳的治疗是治心。
学员:刘平欣
201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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