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龙云家|未解之谜:艾滋病疫苗已经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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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新科学家》报道,艾滋病肆虐全球,各国科学家都在寻找降服它的途径。科学界的共识是,对付艾滋病最好的办法是研制出疫苗。谁最先研制出艾滋病疫苗,他不仅对全人类是个巨大贡献,也将赢得天文数字般的经济效益。

可是,虽然许多国家在这方面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可疫苗研制进展并不顺利。

就在这个时候,专业科学杂志《疫苗》刊登的一份报告,作者详细描述了艾滋病病毒(HIV)治疗疫苗和预防感染艾滋病病毒疫苗的研制过程。难道让全人类望眼欲穿的艾滋病疫苗真的问世了?

尼日利亚一家医院的外科医生在《疫苗》杂志上发表论文,声称:“我成功研制出艾滋疫苗。”

在《疫苗》杂志上发表艾滋病疫苗研究报告的是尼日利亚阿布亚一家医院的外科医生耶利米·阿巴拉卡。他在报告中声称,艾滋病治疗疫苗是从艾滋病病毒(HIV)携带者的血液中提取出来的,艾滋病治疗疫苗可能消除了20位HIV携带者身上的病毒。

艾滋病治疗疫苗旨在提高已感染艾滋病患者的免疫能力,减缓或者阻止病情进一步恶化。阿巴拉卡博士指出,他研制的艾滋病治疗疫苗还能消除HIV呈阳性的患者血液中B型肝炎和C型肝炎病毒的抗体,并缓解众多疟疾患者的病情。阿巴拉卡曾学习过免疫学,过去6年先后在约4000名HIV呈阳性的患者身上实验过他的艾滋病疫苗。

阿巴拉卡还在自己身上进行了实验,对治疗疫苗和预防疫苗对人体的影响有了切身感受。

阿巴拉卡说,为了实验预防疫苗,他先是给自己接种了疫苗,然后注射了HIV呈阳性的血液,他一共进行了6次这样的实验。阿巴拉卡表示,结果是,他并没有感染HIV病毒。

接着他又在约300位HIV呈阴性的志愿者身上实验预防疫苗,据他所知,目前还没有一人感染病毒。然而,阿巴拉卡的研究工作在尼日利亚引起巨大的争议,甚至他还曾和尼日利亚卫生部互相指责对方。

但是,现在阿巴拉卡还是在专业杂志《疫苗》上发表了他的研究报告。阿巴拉卡在接受《新科学家》记者采访时表示:“我已成功研制出安全、预防性的抗HIV病毒治疗疫苗。我希望世界对我的研究进行调查,确定疫苗的疗效。”

然而,世界卫生组织艾滋病HIV疫苗计划的代理协调员萨拉丁·奥斯曼诺夫警告说,阿巴拉卡的艾滋病治疗疫苗并不是按照严格的相关标准进行评估的,另外他的研究工作也没有经过专家的独立审查。

《疫苗》杂志这篇文章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更引发了人们的怀疑。

《疫苗》杂志的编辑雷·斯皮尔在附随阿巴拉卡研究报告的一篇社论中对自己刊登这篇文章的决定进行了辩护。斯皮尔写道:“时间越来越紧迫,不容我们再有任何迟缓。非常情况就要求非常手段。我相信阿巴拉卡能直面此次挑战。”

斯皮尔承认:“一些同事建议我不要刊登阿巴拉卡的研究报告,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他告诉《新科学家》杂志,同事们担心阿巴拉卡的研究不符合西方科学标准。斯皮尔也承认阿巴拉卡的研究可能不符合西方标准,但他同时指出阿巴拉卡的研究只是以报告形式而非经过审查的研究论文形式发表的,尽管斯皮尔也曾亲自对报告进行过评审。

奥斯曼诺夫坚称:“世上没有什么西方标准或者非洲标准,只有评估每一种疫苗安全和功效的标准程序。再者,这些标准程序在世界各地或多或少都是一样的。”而斯皮尔认为重要的是鼓励人们在遭受艾滋病伤害最深的领域从事一些经验性的工作。

对于外界的批评,斯皮尔表示:“每个人都有权对某件事情进行评判,然后在出具大量数据的情况下,再对别人指手画脚就算是无礼了。”

英国国际艾滋病疫苗计划核心实验室主任、伦敦帝国学院教授弗朗西丝·戈茨说:“我对此非常怀疑。”弗朗西丝过去也曾审查过相似的研究,结果发现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但她又说“开阔眼界、集思广益毕竟是件好事”。

斯皮尔在社论中指出,阿巴拉卡数据的有效性是“争论的焦点”,但“我确实相信报告数据的真实性”。他还指出,虽然里面的数据决非完美,但阿巴拉卡表示他在争议问题上都附有事例。事实上,斯皮尔本人也宣称艾滋病治疗疫苗对4000位参加实验的患者影响甚微。这些患者的病情起色都不大,他们的体重和CD4+值增加的并不显著。CD4+值是免疫细胞的重要指数。不过治疗疫苗也明显没有使20位患者出现“逆转”。这意味着预防HIV病毒的抗体已从他们的血液中消失了,这可能表明他们体内的病毒不存在了。

阿巴拉卡已为他的研究申请了专利,但质疑者认为应对他的成果进行检验。

但是,无论报告还是阿巴拉卡本人都没有透露艾滋病治疗疫苗的具体细节。阿巴拉卡在尼日利亚为他的研究申请了专利,他表示他这样做是不希望让自己的研究成果被哪个医药公司获得。但阿巴拉卡称他会将数据透露给愿意与他签订协议的个人。阿巴拉卡称,治疗疫苗不含任何活性HIV病毒,也不会令接种疫苗的人产生抗HIV病毒的抗体。一剂治疗疫苗含1毫升纯血液提取物以及预防感染的抗生素。血液提取物除了标准抗凝血剂外不含任何添加剂。

看过阿巴拉卡“秘方”的斯皮尔承认“它只是似乎真实的方法”。斯皮尔说:“它是一种血液产品,有点儿像上世纪30年代的技术。”他表示,治疗疫苗对B型肝炎、C型肝炎和疟疾的有益作用从生物学角度讲也是似是而非,“我认为它具有交叉反应,也许里面的某种东西干扰了免疫系统。”

由于阿巴拉卡没有公开艾滋病治疗疫苗的数据,这不免让奥斯曼诺夫非常担心疫苗的安全性。奥斯曼诺夫告诉《新科学家》记者,“将血液作为免疫来源的古老传统是非常原始的方法。”他还担心《疫苗》杂志刊登阿巴拉卡的报告有可能为“其他开始从事相似研究的人开了先河”。然而斯皮尔却认为阿巴拉卡的研究“经受得住更加系统的调查”,而阿巴拉卡本人也希望别人对他的研究进行调查。

阿巴拉卡说:“任何有推断能力的人都会对每一项新发现持怀疑态度,包括我的研究,这很正常。我希望批评者能够来这里亲自检查我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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