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龙云家｜复旦版2013年医院排行榜深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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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中国最佳医院排行榜发布会上专家讨论学科建设时场景

        复旦大学医院管理研究所高解春所长接受采访

        复旦版《2013年度中国最佳医院综合排行榜》、《2013年度中国最佳医院专科汇总排行榜》和《2013年度中国医院最佳专科声誉排行榜》11月1日在上海发布，全国100家最佳医院和30个最佳专科榜上有名。

        北京协和医院、四川大学华西医院和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继续名列中国最佳医院排行榜前三甲。

        复旦版中国最佳医院排行榜已连续发布5个年度了，从最初“一石激起千层浪”的不了解、不理解，到今日的波澜不惊，习以为常，可谓“艰辛的路就是这样平平常常地走过来了”。

        5 年来，人们高兴地看到两种趋势，一是医院对排行榜越来越认可，并将之作为医院专科比较评价的依据，这意味着排行榜向病人提供的信息是准确的，是得到认可 的;二是更多的病人根据排行榜来选择医院，这意味着排行榜已经产生了发布者希望得到的、也是意料之中的社会效益。

        每 年发布排行榜，总有人问：今年有什么变化啊?其实“不变”的原则正是复旦版排行榜之魅力所在。首先“同行评议原则”不变，让“最了解中国医院专科情况的专 家来评选本专科的最佳医院”是复旦版排行榜的坚实基础。为避免评审专家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复旦大学医院管理研究所与评审专家始终适度分离，充分发挥 全国专家库专家各自的专业特长。作为第三方的复旦大学医院管理研究所不参加专家评审和投票，只做“游戏规则制定”和计票、“执行”等工作。为了客观和公 正，今年评选原则和计算方法等与往年相同。

        说是“不变”，其实还是有“变”的。

专家数据库专家数量继续增多投票数量持续增加

        为 使评选更广泛、更客观、更公平和更公正，排行榜“裁判员”心里很清楚：专家库必须进一步扩容。今年在继续邀请各临床专科的全国主任委员、副主任委员以及中 青年委员会的主任委员、副主任委员参与投票的基础上，又将中国医师协会的“常委及正副会长”纳入到评审专家库，仅此举就增加专家538人;后又在中华医学 会专业委员会中吸纳了235名改选后的新任委员，两者相加，实际增加专家773名。这样，评审专家较去年增加了31%，即由原来的2569名增加至今年的 3342人。

        复 旦大学医院管理研究所所长高解春高兴地说：“专家库专家虽然大幅度增加了，但有效回复率没有下降，依然超过60%，远高于早就进入‘排行榜常态化’的美国 最佳医院评选的33%的回复率”。至此，复旦版专家库数量已由2009年度第一届排行榜启动时的1824名，新增了1518名，而有效回复率从2009年 度的44.24%提高到61.25%，参与投票的专家也由2009年度的807人，增加到今年的2047人。

        “这说明投票专家愈来愈‘在乎’手中的选票，愈来愈认可排行榜。他们在综合考虑每家医院的学科建设、临床技术与医疗质量、科研水平等关键因素后，已经投出了自己‘庄严的一票’”高解春说。

        今 后，我们依然要不断扩大专家库，这是“更广泛、更客观、更公平和更公正”的需要;尽管如此，如果我们发现某些专家在行使投票权时，因“人为因素”导致投票 结果与最终结果相距甚远时，我们会对专家库进性相应调整，剔除不合格专家，这也是“更广泛、更客观、更公平和更公正”的需要，是历史赋予我们的重任。

“专科”权重依然不可小觑

        排 行榜出炉后，有人提出“专科”权重不可小觑，所占地位十分抢眼，这是什么原因?对此高解春说，我要特别感谢2047名评议专家以理性和良知掌控的那杆秤， 使我们对排行榜的客观性和科学性一直充满信心。本次排行榜不是针对一般性医院，而是全国前10名的最佳专科和前100名的最佳医院，所以一般性医院不会 “榜上有名”。如果一家综合性医院有2个专科获排名第一，那么，获取的分值就会很高，远远超过那些取得过5、6个靠后专科名次的医院;有的专科医院尽管排 名非常靠前，但因为它只有1、2个专科，所以在最佳医院排行榜中的名次不会很靠前。也就是说，排名靠前的最佳医院一定是获得过若干个靠前专科的综合性医 院。因为我们这次“排行”原则依然是，根据“专科等级分”排出最佳专科排行榜，再根据“医院综合得分”推出最佳医院排行榜。如此这般评出的最佳医院排行 榜，强调的就是专业学科在全国的地位，符合医院学科建设是医院品牌和病人感召力的导向。

“5大区研究”为缓解“看病难”提供方便

        从第一届排行榜出炉以来，一直有一种声音发出质疑和担心：如今大医院已经人满为患，排行榜的推出将加剧“看病难”，加重“北上广”等大医院的压力。

        从 第一届排行榜发布以来，与绝大部分专家、老百姓心中的好医院、好专科“高度一致”，绝大部分老百姓认为看病方便多了，为患者节省了时间和精力，但确实也一 直有人怀疑：榜单的出现让很多三甲医院门诊量激增，“雪上加霜”，就医更加困难。甚至有人举例反对：就拿北京来说，北京拥有医院569家，占全国 21979家的2.59%，一年诊疗超过1亿人次，占全国22.6亿人次的4.62%。如果，患者看着排行榜“按图索骥”，北京的各大三甲医院将更忙了。

        对 此，高解春回答说：就排行榜发布初衷来说，是想通过医院排行评比，让一些知名的医院知道自己的专科在国内医院中的地位，也让老百姓知道最好的专科在哪里， 最好的医院在哪里。有利于让病人了解中国医院的专科特色，突出专科的国内、国际声誉和加强医院管理水平，而更为重要的是，排行榜的出炉，是为了让老百姓在 不幸碰到疑难杂症时，就医大致有个寻医问药的方向，少走弯路，康复更快。病人下沉到基层医院看病，这是医保和就医方式需要解决的问题，而不是靠行政命令或 舆论来控制。全世界的病人都想到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看病，这也是病人的权利。关键是我们如何引导这种局面?

        今年，复旦大学医院管理研究所为了更“科学”、更“量化”地解释这一问题，专门做了一项全国“医院之分区分布”调查研究。为此，记者采访了主持该项研究的复旦大学医院管理研究所副所长罗力教授。

        罗 力首先告诉记者：“到高水平医院诊治疑难杂症，与到高级饭店用餐、到高级酒店住宿有所不同。看病往往只有一次，而用餐、住宿则可重复体验，即消费者可通过 重复体验来选择用餐、住宿的场所。然以此选择医院则不行。此时，专业而权威的第三方信息就很重要。首先患者的宿、行始终是一个大问题，所以，我们应当帮助 病人找到更多地去选择本地、本区域就医的实实在在的理由，并为病人提供更多的近距离选择医院的方便。这就是我们搞“医院之分区分布”调研的初衷。

        该 研究将全国分为5个大区进行分析。分别是东北区(包括黑龙江、吉林、辽宁)、华北区(包括河北、内蒙古、山西、北京、天津)、华东区(包括山东、江苏、安 徽、浙江、上海、福建)、中南区(包括河南、湖南、江西、广东、广西、海南)，以及西部地区。我们首先对全国范围内的医院专科进行排名，结果发现上榜的 “最佳医院”往往集中在有限的几个大城市，例如北京、上海、成都、武汉、广州等。按照国人寻医问药求权威的心理，排行榜影响越大，去北京、上海、成都这些 大城市的病人就越多，既增加了这些城市医院一些不必要的工作量，也让病人增加了额外的差旅费用。美国的医院排行榜的解决办法是给出国家、州和地铁通行地区 的医院“排名”来解决这个问题。例如美国德州休斯顿的HoustonMethodistHospital，在国家排名中比较靠后，但在德州和休斯顿地铁通 行区中排名第一。

        受此启发，复旦大学医院管理研究所根据已有的数据整理了排名医院的地区分布情况。即根据基掌握的数据量、样本量对在国家层面之下的区域进行医院排名。

        罗 力说，经对我国5个大区最佳专科进行排名后，有了结果。以心外科为例，全国排名依次是“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心血管病医院、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贞医院、 广东省人民医院、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上海儿童医学中心、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四川大学 华西医院、中南大学湘雅二医院、第三军医大学新桥医院”。但从5大区来看，东北区，有2所新医院列入名单，分别是沈阳军区总医院、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二 医院;华东区中，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原本全国排名第5，但在华东区排名就是第1;西部地区中，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原本全国排名第4，但在西部地区排名 第1;中南地区中，广东省人民医院原本全国排名第3，但在中南地区排名第1。这样，最佳专科进入榜单的医院数量就从从10家增加到了17家。

        罗力认为，分大区排名医院之后，将有更多的医院进入到民众和病人的视野，排行榜对病人的区域性导引作用必将得到加强。

排行榜评选：金鸡奖和百花奖

        今年有读者提出“评选全国最佳医院”专家固然重要，但为什么不让老百姓参与评选呢?为此，记者采访了复旦大学医院管理研究所章滨云。

        章 滨云说，百花奖是中国群众性的电影奖，由中国发行量最大的电影刊物《大众电影》杂志编辑部主办，由《大众电影》发放选票，由读者(群众)投票评奖，各项奖 均以得票最多者当选。而中国电影金鸡奖由中国电影家协会和中国文联联合创办于1981年，采用的方式是学术专家投票，目前是中国电影界专业性评选的最高 奖。迄今已举办了29届。中国最佳医院排行榜也是由学术专家参与评选，就像是中国电影金鸡奖。百花奖和金鸡奖不能放在一起评，因为专家的评选角度、内在眼 光和群众肯定有差异，侧重点也不同。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从“金鸡奖”的角度去评价全国的医院，因为这我们的同行专家最了解中国哪些医院、哪些专科在医教研 方面的学科水平、人才队伍、临床技能、同行声誉、可持续发展等处于什么地位。我们非常希望有独立的社会学术机构来探索“百花奖”这一块的评选，让更多的群 众参与到中国最佳医院排行榜的评选工作中来。但“百花奖”评选规则制定非常重要，分层抽样方法如何制定?跨区域评选如何进行?你不见得让成都的病人来评选 上海的医院，没有客户体验，评选肯定是不真实的。如何量化各种指标?还有，如何防范“网络水军”炒作和弄虚作假?等等。这些都是主办方应该首先考虑的问 题。当然，我们虽然不会去做“百花奖”评选，但我们会继续把排行榜的“金鸡奖”专家评选工作越做越好。

民营医院榜上有名了

        我 国民营医院的蓬勃发展与我国改革开放几乎同步，并在我国医疗体制中占据了很大的分量，据统计，民营医院在全国所有的医疗机构中已占据了近“半壁江山”的份 额，我国现有各级医疗机构30多万家，而非公立医疗机构已达13万多家，有实力的大约500家。它们大部分是由私人诊所发展起来的，也有一部分是通过改制 分离出来的。仅在陕西西安市，目前共有民营医疗机构1679家，其中三级综合医院2家，二级综合医院2家，专科医院6家，一级综合医院76家，另外还有遍 布全市的多家门诊部和上千家诊所。夹缝中求生存，“特色专科医院”成为许多民营医院的市场选择。

        许多细心的人们发现，在诸多的民营医院中，特色专科医院占了很大的比重。多家民营医院负责人表示，虽然取得了长足的发展，但民营医院基本还是处于在困境中求发展的状态，选择“特色”也属无奈之举，权宜之计。医保问题仍然是民营医院的最大困扰。

        有 专家分析，民营医院直接移植于民营企业的家族式管理、急功近利甚至唯利是图的不诚信行为，很容易动摇员工对未来的预期，进而造成人才流失，加剧医院的生存 压力，并形成恶性循环。比如有的民营医院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经营目的仅仅是3年免税期内一次性赚够;专业技术人员多为聘用制，缺乏对医院的归属感和忠诚 感;工资多为底薪+提成模式，主要靠医生创收实现自我激励，必然诱导普遍性的短期行为。在医疗自由的市场机制下，民营医院不能象公立医院那样成为稳定的责 任主体，自然也较难得到国家财政资金的信任。

        但 是，美国的医院排行榜给我们启示，比如在2014至2015年度，私立医院费城儿童医院、梅奥诊所分别排在最佳专科前列。尤其是成立于1888年的美国梅 奥诊所，源于当时的一场龙卷风袭击后的合作医疗，由梅奥医生本人在当地政府支持下，在圣方济会修女医院基础上建立起来，后来经过他两个儿子的努力，多次扩 建，在全美有了多家分支机构，并在100多年后依然在美国本土家喻户晓，一致被学界和患者认为是世界上最好的医院。

        值 得欣喜的是，经2000多名同行专家的评议，今天的中国最佳专科声誉排行榜中出现了武汉亚洲心脏病医院、厦门大学眼科研究所和杭州整形医院等民营医院的身 影。高解春说：不管是公立医院还是非公立医院，只要专科特色明显，临床水平较高，有社会责任感，我们就让你“榜上有名”!这也是我们排行榜始终贯彻如一的 原则。我们更希望中国的民营医院，肩负起更大的社会责任，更多的加入到中国最佳医院排行榜中来。

学科建设、最佳专科的内涵是什么？有什么引领作用？

        国 际上，评比“最佳医院”一般采用两种方式，一是“IHQ评估法”(医疗质量控制+声誉评估法)，一是“声誉评估法”。拿美国来说，美国有一个医保联网数据 库，数据库里有全美所有医院的规模、质量等重要数据，如“质量”里会含有每家医院的治愈率、死亡率、死亡人数等关键数据。而我国没有这个数据库，怎么办? 尽管高解春他们很早就参照了芝加哥大学全国民意研究中心和国际Triangle研究中心的“医疗质量控制评定法”，但要获得中国医疗资源配置状况、各家医 院诊疗结果，尤其是获得死亡率校正等信息非常困难，简直不可能。显然采用“IHQ评估法”不符合中国国情，也不现实。最后决定采用美国在最佳医院评选中， 对没有医疗质量控制数据基础评定条件的专科，以“专科声誉评估法”的方式，再辅以SCI论文影响因子总值、国家级获奖情况等要素，在此原则下，复旦大学医 院管理研究所连续5年不变，制定并实践了首个中国专科声誉排行榜和最佳医院排行榜的评选方法。

        有 读者问，三级医院最佳专科的内涵到底是什么?有何引领作用?排行榜公布后，有理由让我们重新反思一下学科建设的核心竞争力真正涵义是什么?最佳专科的内涵 是什么?有什么引领作用?说到学科建设，往往会强调科研成果和SCI论文发表数。高解春认为，学科建设的核心竞争力不仅仅是科研成果和SCI论文发表数， 也应该是解决临床问题的能力，老百姓从自身“功利性”出发，更看重的也是一家医院或一个专科的临床能力;最佳医院、最佳专科在专家心目中，良好的学术沉淀 与医生擅长解决临床问题密切相关。而本次“声誉”排行榜的评比，正是真正体现了临床技术、服务质量和创新能力的完美结合。

        那 么，最佳专科的内涵又是什么?高解春认为，首先应该具备五大功能：即具有服务大众的意愿和本领，能够承担疑难危重病患转诊;培训全国专科医生，使全国本领 域专项诊治技术整体水平不断提高;构建面向全科医生的本专科适宜技术和全专结合双向转诊规范的培训体系;具有很强的临床科研能力;能够胜任本专科领域疾病 和危险因素三級预防及病人健康促进工作。因此，我们希望《2013年度中国医院最佳专科声誉排行榜》进一步成为我国卫生管理部门、大学评判学科建设、临床 水平、科研能力的标杆。高解春强调，最佳专科一定要以解除病人痛苦，不断提高医疗技术、创新能力和服务质量为目标为己任，临床能力永远是“硬道理”，而不 仅仅是拘泥于基础科研和发表学术论文。

排行榜存在局限以平淡心看结果找差距更重要

        高 解春在接受记者进一步采访时说，如何正确解读最新排行榜?表面看，5年来，榜单名次依然比较稳定，但其实已发生很多变化。每年每家医院的科研产出、学科建 设、质量高低等，都会对医院排名的进退产生很大影响。只要读者稍微分析一下排行榜前30名的情况，就不难看出排行榜已经发生微妙变化：第一集团(如北京协 和、四川华西和解放军总医院等)名次依然稳定，但互相之间的分值差距有的越来越小，有的越来越大;第二集团较稳定，但其差距和变化指日可待;第三集团是个 最活跃的集团，时时在变化之中，每年都有变化。这说明地区与地区之间，医院与医院之间的竞争越来越激烈，任重道远。

        通 过医院排行评比，有利于让病人了解中国医院的专科特色，有利于突出专科的国内国际声誉，也有利于加强医院管理水平的提升。但不可否认，在进行医院排行榜评 选时会面临一些客观存在的局限性，如医院数据的可及性和真实性需要验证，医疗质量评价缺乏客观量化指标，会存在学科建设评价上有一定的滞后性与主观性，不 同规模、人数、专科医院间也可能存在不公平性等。这些弊端，会在以后评选中不断加以修正和完善。相关上榜医院应以平淡心看待结果，以理性的角度分析缘由， 寻求差距，以宽容的态度给他人以关怀和扶植。让人高兴和重要的是，排行榜的出炉，老百姓在疑难杂症就医时，大致有了寻医问药的方向，康复会更快。当然，科 主任应关注各种评价方法、体系和排行榜对自己学科的评价，从中找出自己的努力方向，不必计较“一时得失”。这是排行榜所希望得到的真正结果。

今后每年依然将推出中国最佳专科声誉和最佳医院排行榜

        不 可否认，做排行榜工作总有点“吃力不讨好”，每年都有压力，总会有人不理解，甚至反对。而高解春认为：“我们会顶住压力，只要我们坚持客观、公正、公益、 无私原则，相信会有愈来愈多的同行、民众支持这项事业”。高解春也清楚，尽管本次专科排名评选结果与众多医生和患者心目中的预测符合率极高，但确实会在很 多方面考虑不周，依然也会像已有的许多排行榜一样，引来不同看法。“但今后，复旦大学医院管理研究所会在不断完善的基础上，譬如，以后我们在考虑继续扩大 专家库的同时，也会响应不少医院越来越高的“呼声”，把检验类专科也纳入评议体系，依然将每年推出中国最佳专科声誉和最佳医院排行榜。我们的初衷不变，依 然希望排行榜能让医院学科发展有参照对象，患者就医有科学引导。”高解春所长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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